,全是我造成的。江别忆,你给我机会弥补,好不好?”
她的声音哽咽着:“四哥,你知道,我是怎么……怎么找到小瓶盖的……尸体的吗?”
我心痛得快要无法呼吸了,却还是问:“你说,我听。”
她微微弯着腰,声音有点弱:“你还记得吗,那次在昆明,就在翠湖边,几个身带残疾的孩子在乞讨,拽着你的裤腿就是不松手。”
我点点头:“我记得,那天你掉到了湖里……”
“我要说的不是这个,那天你给了他们很多钱,我就告诉你,新闻上说了,那些孩子大部分是被拐卖了,被认为弄成残疾,为的就是出来要饭。他们是一个团伙,以控制那些残疾小孩谋生。你给了一次,以后他们见了你,就会叫上更多人缠着你。”
我心越发往下沉,放下花菜,扳过江别忆的身子,这才发现她不知何时早就泪流满面了。
“怎么了,老婆你怎么了,哭什么?”
“巩音殊找那些人来……我的时候,我听到其中一人说,小瓶盖被巩音殊卖给了人贩子。人贩子本来是打算以高价把他卖到大山里的,可是看他长得好看,就想着把他弄残废了出去乞讨,一定能要到很多钱。那些畜生……”她嘤嘤嘤哭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