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一起去。就在浴室里,你还记得吗,我就是这样吻你的。”
我渐渐加深这个吻,目的就是要她迷失,然后忘却那难堪的一切。
就在我们**相呈的时候,她又颤抖起来,抓住我的手,又一次摇头:“不行,四哥,我真的不行……”
一盆冷水当头浇下来,没人能理解此刻我有多沮丧。可是我不敢放弃,我怕那件事会像一个黑色的漩涡把江别忆吸进去。
几番尝试,江别忆还是说不行,每每到了最后关头,她总是尖叫着推开我,像受惊的小兔子似的缩在一边,满是戒备地盯着我的方向。
我心疼得无以复加,扯着被子把她裹起来:“好好好,我不碰你,我们睡觉。”
出院那天,正在收拾行李,阿彪就敲了敲门,低声告诉我郑龙来了。
我倒是一直在等这一天,所以也没有多吃惊,倒是江别忆惊得从沙发上跳起来:“太爷爷来了,真的吗,他是不是来教训我的?”
我走过去,抱住她:“傻瓜,有我在,你怕什么?”
她贴在我胸口:“嗯,有四哥在,我不害怕。”
我做好了被郑龙撅拐杖的准备,我甚至想,他要是逼迫江别忆离开我,那我就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