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医生是眼科界的权威,会没事的。”
我妈哽咽起来:“我这心里没着没落的,小瓶盖受了那么多苦,我真的……”
小江奶奶安慰道:“好事多磨。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看好吧,这孩子将来可是要干大事的。他很坚强,我们别给他增加负担。说好了,以后谁也不许在他面前哭,要哭躲着点。”
她说不哭,话音刚落就自己哭起来。
李牧子从来了以后就话很少,此刻她攥紧了拳头,牙齿咬得嘎嘣嘎嘣响:“别让我知道是谁干的,否则,我弄死他。”
手术信号灯熄灭了,全部人站起来,焦急地涌到门口。
门打开,医生出来,摘下口罩,露出笑容:“恭喜,手术很成功。”
自从我们相认以来,医院就给我们换了套间病房,本来我觉得挺窝心的额,一家三口终于团聚了。
可是很快我就发现这个决定一点也不明智,因为小瓶盖天天黏着江别忆,而江别忆也对他有求必应,结果就是:我被冷落了。
睡沙发不说,还成了佣人。端茶倒水喂饭剪指甲,外加讲故事。
我提出抗议,小瓶盖哼哼两声:“你有什么好抗议的,要不是你花花肠子,我和我妈至于受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