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个脓包,正在破裂流脓流血。随着身体的糜烂,还散发出一股非常难闻的味道,就是那种能让人联想到麻风病的味儿。
解铃道:“这人不行了,打电话叫救护车吧。”
“解兄弟,你不能救二米吗?”二嫂哭哭啼啼地说。
解铃叹口气:“毒气攻心,毒侵骨髓,我确实没办法,让西医看看吧,扎点抗生素什么的,或许能维持一段。”
这次救护车很快就到了,非常顺利地把罗二米接上了车。解铃千叮咛万嘱咐,这是烈性传染病,连大夫都捂鼻子,罗大米给二嫂塞了张银行卡,让她随车去医院,怎么治疗听院方安排,别考虑花钱的事。就算罗二米救不活,也不能让他临死前遭受更大的痛苦。
这摊事总算安排完了,天色也黑了,院子里一片狼藉,谁也没心收拾。关上门,我们全家人都到了厅堂,罗小米听了今天的事,特别害怕,紧紧挨着我坐着。
屋子里虽然亮着灯,可气氛极为压抑,恐怖的木偶娃娃就扔在大厅中间,两只乌溜溜的眼睛,嘴唇裂开似笑非笑,带着一股沉闷的阴森之气。
“大哥,你到底有什么秘密,赶紧说了吧。”我简直就是在央求他。“先是小米,再是咱爸,然后是二米,一个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