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老相识。我想了想,从来没听说过这么个人,估计也是无名鼠辈。
郑老师喝了口茶摆摆手:“说跑了,我的意思是范雄之所以后来能在画画上取得很大的成就,和她这种艺术探索的天赋有很大关系。我在读她文章的时候,能看出她很困惑。”
“困惑什么?”解铃问。
“她好像一个迷失在迷宫里的孩子,在寻找自己的信仰,在寻找属于她的神。”郑老师说。
我似有触动,想起范雄和圣姑,圣姑是阴间真佛宗的宗主,从某个意义来说她也算神。范雄加入这个教会,拜在圣姑麾下,会不会就是找到了她想要的神呢?
“狭义来说,范雄在寻找信仰寻找神,广义来说,其实她是在找一个答案。”郑老师道。
我们静静听着,这次前来拜访郑老师,得到了意料不到的收获。范雄这个人的复杂程度要远远超乎想象,我觉得这里面越来越深,相当不简单。
“她在寻找,”郑老师说:“一个世间的基本法,一个普遍的解释,一个适用于所有现象和案例的答案。”
“呵呵。”我笑了:“这个问题无解。当年爱因斯坦晚年就干这个活,凭他老人家的脑子和知识积累都研究不出来,更别说范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