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因为小时候长了一脑袋癞皮,被我们戏称叫赵癞。后来我们三个人人生轨迹各不相同,我考上大学到了城里,陈皮留在村里务农,赵癞十几岁时候因为家里穷就辍学了,说是进城打工,这一走就没个踪影。除了月月汇钱证明这个人还活着,除此之外,音讯全无。
今天真是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遇到他。
多少年没见了,赵癞现在也结实了,长得敦敦实实,穿着背心露出腱子肉,头发焗油,黄蓬蓬的竖着。比起小时候,现在的他一身风尘江湖气。
赵癞对冬哥说:“冬哥,没事,这是我小时候的哥们,一起光屁股长大的。这小子就是个学生,没什么背景。”
冬哥笑:“既然是你哥们,也就是我哥们。兄弟,坐。赶紧的,大家都落座。”
铜锁拍拍我,他暗舒一口气。
我们这些人坐在转圈沙发上,先喝了一通酒。我和赵癞正在叙旧,就听阿彪说:“冬哥,关起门都不是外人,是不是让我们这些弟兄开开眼?”
冬哥让小弟出去叫服务生,然后和服务生耳语了几句。时间不长,门开了,进来几个服务生端着大盘子,每个盘子上都摆着好几个奇形怪状的壶。
因为光线太暗,看不清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