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闷头闷脑坐下来,拿起茶杯,勉强抿了一口,香气扑鼻,味道倒是很好。李大民道:“刚才我正在和罗稻讲你的故事。”
“我都听到了,”苏离说:“师父你讲得不全,只说了其然没有说其所以然。”
李大民笑,拿起水壶自斟自饮。
苏离侧过脸,像是在眼睛看我:“罗稻,你知道师父是怎么认我当徒弟的吗?”
我说:“李师傅说你有超能力,能听到普通人听不到的声音,所以他收你为徒。具体我就不太清楚了。”
李大民放下茶杯:“那天在殡仪馆的葬礼,去的人不是很多,除了工作人员,整个大厅空空荡荡。别看那些年我总在他们住的地方转悠,可那天还是我第一次见到苏离的妈妈。我到现在也不太清楚她的身世,她的家庭背景和具体经历,苏离也没和我说过太多,我尊重他的隐私权。苏离的妈妈是个很有女人味的女人,少年时代的我能被她吸引,和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女人味不无关系。说远了,那天葬礼上,瞻仰遗容后我正要离开,苏离说了一句话,吸引了我的注意。”
李大民又倒了一杯茶,怔怔地说:“当时他在自言自语,说他的妈妈正在发出很奇怪的声音。”
我深吸口气,此时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