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股怪味很难形容,说臭不臭,说腥不腥,就像是有人炖了一锅黑暗料理,浓浓的熏得脑仁疼。
王凯身体很虚,他是真害怕了,一个劲催促我们走。可我和铜锁觉得如果这么走了,有点可惜,眼瞅着秘密就在眼前,不进去看一眼的话心里不安生。
我们让王凯在外面等着,我和铜锁捂着鼻子,再次推开门。这个卧室连着阳台,拉着厚厚的窗帘,房间里也不是没有亮光,一张破旧的写字台上点着根粗粗的蜡烛。
我们扫了一圈,可以肯定这里是没有人的,可为什么还要点着蜡烛呢?气氛有些怪异。这个房间比黄丽的卧室大了不少,显得极是空旷,没有大家具,甚至连床都没有。
地中间摆了一圈烧灭的蜡烛。这还不算稀奇,最为古怪的是,在蜡烛圈里居然用几块大石头垒出个粗糙简陋的火炉,在炉子上架着一个带把手的小铁锅,锅上扣着盖子,看不见里面是什么。
“奇怪。”铜锁喃喃:“如果要烤什么东西,把锅放在煤气灶上不就行了,为什么还要自己垒出个石头炉子。”
我们凑过去看,离得越近那股怪味就越浓。可以肯定,房间里这股味道,就是从这口锅里散发出来的。
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