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系就别说谢了。不管怎么说,你现在好好的,比什么都强。”
解铃也有些感动,走到我面前,拍拍肩膀:“好兄弟。”
还别说,解铃这么一表白内心,我还真有点不太适应。在我印象里,解铃表达情感都是有分寸的,点到为止,还没像现在这样。可能他大病初愈,人在经历风险之后总会有所感悟,有所改变,我不好意思地说:“咱们兄弟说这个,就外了。”
我和他闲聊了一会儿,只要涉及到隆城的经历,他都闭口不谈,或岔开话题或左右而言他。我暗暗叹口气,行啊,就让这一切都成为秘密吧。只要他安全回来,怎么都好。
正聊着,叶凡敲敲门,探头进来:“罗哥,解哥,吃饭吧。”
我们三人在走廊里说说笑笑,来到二楼王姨的房间,厅里腾出一块空地方,摆了一张小八仙桌。上面琳琅满目都是东北硬菜,猪肘子、蘑菇炖小鸡、猪肉炖粉条子、酱骨头这些,菜量杠杠的,热气腾腾,闻着就香。
家宴嘛,席上就我们五个人,王姨和他儿子叶凡,解铃和解南华哥俩,还有我。王姨让叶凡给我们每人斟了一杯白酒,我不能喝酒用手捂着酒杯,让王姨一顿训斥,大男人哪能不喝酒,今晚家宴,不醉不归,大家都得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