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操纵解铃的手法更加巧妙,他居然能像常人一般说话、行为、甚至做出各种表情和神态。或笑或哭或愁或喜。
其实我也早就隐隐感觉出不对劲,可压根就没往解铃是木偶的这个方面去想。
我站在床边,正看着他时,解南华和王姨走了进来。
解南华把事情简单给王姨解释了一番,他的说法和我猜测的一样。王姨深深叹口气,看着解铃:“真是苦了这个孩子。”
解南华走到解铃近前,探出双指测了测鼻息,又把解铃整个翻过来,后背朝上。他摸了摸解铃的后脑部位,手指一动。在解铃的脖子里居然缓缓抽出一根细针。
我看得目瞪口呆,解南华从兜里把红布包打开,里面还有一根细针,是在树林里抽出王老头脖子上的。现在这两根针并排躺在一起,长短粗细一模一样。
解南华看看我:“还是她。”
他说的“她”,指的就是用头发操纵人身体的那个神秘凶手。
“这次怎么没看到头发?”我问。
解南华摇摇头:“不知道。这个人的傀儡术已经神乎其技,惊天地泣鬼神,操纵人身能达到圆融汇通的境界。我猜想,用头发操纵只是她这门傀儡术的一种方法而已,类似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