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个衰样,”铜锁说:“人生得意须尽欢。我先从吃山珍海味开始,把掉的肉再吃回来。”
“潘总怎么样了?”我问。
“他身体也不错,”铜锁说:“医生说活个二三十年不成问题,老伙计乐疯了,要带我们在这里好好玩几天。新马泰,咱们组团去玩。哦,对了,离开这座城市之前,潘总说要去再见一见老孟。”
“老孟不是不搭理我们了吗?”我问。
“搭不搭理是他的事,如果我们不去看他,那就是我们的事。走吧,哥哥领你逛逛马来的夜生活。”铜锁踌躇满志。
我说:“困了,不去了。你也别得瑟,小心马来扫黄,再把你驱逐出境。”
铜锁“切”了一声:“哥哥我早就金盆洗手了,以后做个好男人,拜拜。”他大摇大摆地走了。
事情解决了,我心里也安逸不少,早早就躺下睡了,铜锁晚上几点回来都不知道。第二天一大早,看到了潘大勇,老小子气色很好,说话都瓮声瓮气,和铜锁一个德性。真不愧都是同一个人的分身。
我们早上出发,坐着车重新回到村子,刚下车,就看到情景不对劲。村子里冒出一道滚滚浓烟,直冲天际,一根高杆上还挂着白色的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