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落在地上,不多时,剃成了秃子。
鱼鳃顶着解铃的脸,又是这么一个秃头,他伸手摸摸光溜溜的脑袋,我恍恍惚似乎看到的是解铃,可知道不是,这种感觉实在是诡异难言。
鱼鳃站起来,打个响指:“还差一件衣服。”
他把解铃尸体上的裹尸布扯掉,让哑巴给解铃脱衣服。
看到这一幕,我简直是气炸了,解铃已经死了,你们还要辱尸,这种感觉极其虐心。辱尸比人活着时候打他骂他还要侮辱。
我大脑充血,拼命扭动,想挣脱出绳子,声音都颤抖:“你们放开他!鱼鳃,你还算人吗,就你这样,在人间再混二百年也是个混蛋,草你妈的。”
鱼鳃摇摇头:“你还真是鼓噪。”一个大嘴巴扇在我脸上。我被扇的晕头转向,耳朵嗡嗡鸣响,一屁股坐在地上。
哑巴把解铃的衣服脱下来。鱼鳃把背心又脱了,准备换上解铃的衣服。
就在他背对我的时候,借着微弱的火光,我猛然看到他后背上解铃那张脸的眼睛,突然睁开。这个变化太突然,我吓得在地上倒爬了两下。
解铃的眼睛空洞无神,十分茫然,能感觉出他正在看着我。我呼吸几乎都停了,手脚冰凉,实在不知道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