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实在不好意思,房间是法王亲自安排的,我们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做。”
我一想起大包法王那凶恶的样子,就失去了和他沟通的欲望。行啊,凑合住吧,估计也就两三天的事。
雨淅淅沥沥居然下了一天,始终没有放晴,屋子里有些阴冷。我裹着冲锋衣躺在床上,看着电视。上面的节目一句话都听不懂,我来回调台,希望能找到华语频道。
这时,巴梭回到房间,我悻悻地把电视关掉。
巴梭对我笑笑,整理一下床铺,然后脱掉外衣,盘膝坐在床上开始冥想打坐。他的姿势很规整,整个人瞬间就进入了那种定境,气息平和,形如磐石。看他的样子我心里也痒痒,想着解铃教我的办法,我也打坐。
我坐在床上,心始终静不下来,耳边是淅沥沥的雨声,扰的心烦意乱。脑海里,始终盘旋着法王阴沉的凶脸,仁波切上师干瘪的尸体,大火焚飞中骨灰化成浓烟。
我一个激灵睁开眼,外面天色已经黑了,雨声不断。
脑子里尸体、大火、凶脸始终萦绕不去,堵得心口窝难受。
这时,巴梭从定境中醒来,对我友善地笑笑,我们之间没有交流。他脱了衣服,展开被褥,自行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