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图郎静心作画,黑暗的洞窟里寂静无声。
我手指剧烈疼痛,几欲昏厥,为了分散注意力。我在黑暗拍拍花清羽,用近乎耳语的声音说:“老花,你想点办法。”
“我能有什么办法。”花清羽说:“已经是阶下囚。”
我抽着冷气说:“一旦上师的记忆真被抽走了怎么办。会发生什么?”
花清羽沉默半晌,凑在我的耳边,用极低的声音说:“你能肯定才从怡宝就是上师的转世灵童吗?我对他没什么感觉,莫不如……”
我看他,似乎隐隐预感到他要说什么。
“我们来赌一把,”花清羽说:“莫不如就让师兄把才从怡宝的记忆全部抽走。咱们就赌才从怡宝不是上师的转世!”
我疼得嘴角一抽,一股火上来:“你怎么这么冷血,不管才从怡宝是不是转世灵童,可他是个孩子!抽走了记忆,他这个人就彻底废了。不管是不是上师,他都是一条人命。”
花清羽沉默,好半天才道:“你说得对。”
他清清嗓子,大声对着外面的花图郎道:“师兄。你想没想过你这种做法的凶险之处。”
花图郎停下笔,探出头,颇有兴趣地问:“如何凶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