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深草荒岭,住在这里的定然非妖即怪。
我压低声音:“那女人不是蜘蛛精或是狐狸精变得吧?”
李伟面色阴沉,不说话,做个手势,我们一前一后弯着腰一路小跑来到房子后面。
我们靠着墙蹲着,头上的窗户大开,里面封着两道厚厚的窗帘,屋里的情况看不见。李伟做着口型说:“我就是从这里跑出来的。”
他站起来,轻轻把窗帘拨开一道缝隙。往里瞅了瞅。
我蹲在下面看不着里面的情景,碰碰他:“怎么样,有没有人?”
李伟收回目光,迟疑一下说:“没人倒是没人,不过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我站起来把他推开,轻轻撩开窗帘缝隙往里看。房间里和李伟描述得差不多,是结婚的新房,虽然面积很小,布置得却很温馨。我一眼就看到了墙上悬挂的结婚照。李伟穿着白色的西装,倒也潇洒挺拔,那个女人穿着一身传统的旗袍,手持罗扇,扎着两个啾啾,扇子半遮其面,娇羞得让人恨不得上去咬一口。
我环视了一圈,看到墙角的大衣柜。这个衣柜和李伟描述的有出入,它体积太大了,几乎要碰到天花板,两扇木门黑森森的,这是整个房间风格最违和的一件家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