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李国庆也不跟他们分辩,就战战兢兢的看着我。
    我没能说出什么话来,就觉得冷汗流了一脊梁,脑子里就浮现出了三个字,替死鬼。
    她想用衣服害我,可偏巧二栓子把衣服给穿走了,所以害错了人,二栓子就替我死了?
    如果二栓子没有穿走,那现如今吊在这里的尸体,是不是我?
    我蹲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起了粗气,脑子里跟一锅粥似得,不停的寻思,难道昨天她来找我,碰到了庙里求来的红线没能下手,所以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当初看见新衣服我还高兴呢,我这到底是心大还是智障?
    人群里不知道谁说了一句,谭东还没找到,二栓子又出了事儿,得罪了阴河里的东西,咱们村的报应算是来了。
    这一句,一下就把氛围搞得特别诡异。
    我爷爷看看二栓子,又看了看我,脸色也阴沉了下来。
    而赶来的二栓子他妈见了这个光景,倒头就晕过去了。
    二栓子是家里独子,他妈年轻的时候老流产,好不容易得了个儿子,叫大栓子,小时候夭折了,千辛万苦生养了二栓子,他妈就给他起了这个名儿,想拴住他,可惜,还是没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