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给翻到后面去了。
可呆了半天,那糖也没人动。我顶着个鞋也挺辛苦的,忍不住说是不是那小孩儿是旧社会的,没见过大白兔,不知道这个好吃?
兔爷也有点抓耳挠腮,说不应该啊,这死人对食物的味道,肯定有本能反应,算了,加码。
说着,他又拿出了一根贡香,跟扔手雷似得扔到了糖旁边去了。
嚯,他出手还挺大方的,那是玉檀香,味道发甜,祭祀小孩儿很合适,闻着醇厚,估摸着挺贵的。
那玉檀香点了半天,还是没动静,我就说二师哥你行不行啊?我脖子不行了。
兔爷觉得很没面子,就强词夺理的说你懂个屁,武先生商行都说这个能引小孩儿鬼,错不了,不是不来,时候未到。给我hold住了。
我没法子,就干等着,可眼角余光,正看见眼前有一双绣花鞋,正站在我后面。
这一下我后脑勺都给炸了,卧槽,闹半天是我们弄错了——那个小脚,不是小孩儿,是个裹脚的女人!
我当时就想把鞋拿下来,可一抬手,就觉得手动不了了——像是被什么又滑又腻的东西给缠住了。
头发!
我想喊兔爷,可那头发来的很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