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
我咳嗽了一声,说略懂。
这会儿高原红也给醒过来了,注意到了自己衣衫不整,嗷的一嗓子就给尖叫了起来,倒是把大家又给吓了一跳,那些小姑娘又怕她撒癔症,都不敢扶,我一看,她脸色已经变回来了——而且灾厄宫上那个青春痘,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挤出去了,算是消了灾。
我就信手把她给拉起来了,还把衣服脱下来给她盖上了,高原红眨巴着肉盖子眼,有点不敢相信,脸更红了,其他几个小姑娘一看像是没事儿了,就一拥而上,叽叽喳喳的把刚才的那些事情给说了一遍,问高原红现在没事了吧?
高原红一听很懵逼,开始还有点不信,摸了摸自己脑门上的伤,这才后怕的什么似得,说不可能啊,她咋一点知觉也没有,再说了,她也不认识什么唱戏的,平白无故怎么可能撞邪。
我说这不在你认识不认识,我问你,刚才你进洗手间,是不是听见有人喊你名字了?
高原红一听,这才点了点头,懵懵懂懂的说是听见了——可不记得谁喊的了。
我就给他们科普,出门在外到了陌生地方,千万不要胡乱喊自己身边人的全名,有可能就被邪物听到,而同样,也不能随随便便听到有人喊自己就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