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附近,我就上旁边几个干活的汉子那去打听,可他们忙和着手里废品回收的活儿,根本没人乐意搭理我。
倒是大金花一扭一扭的缠了上去,那几个大汉一瞅大金花婀娜多姿,柔若无骨的身段,一下就给直了眼,净咽唾沫。
大金花的胳膊缰绳似得往那几个大汉脖子上一缠,娇声说道:“跟你们打听个人。”
那大汉脸红脖子粗:“打听谁?”
大金花就告诉他们,是个牙齿特别细的人。
一个大汉被大金花迷的五迷三道的,寻思了一下,一拍大腿,就给想起来了,刚要说,另一个大汉就拉住他,坏笑着问大金花,告诉她,有什么好处。
大金花娇声一笑,连说他讨厌,附在他耳朵旁边,低声说了几句话,那几个大汉的脸色一下就青了,更不敢占大金花的便宜了,哆哆嗦嗦的就把事情说了一遍。
原来他们这边是有个半大孩子,十七八岁吧,也不知道他大名叫啥,可能也是进城务工的农民留下的孩子,人特别憨,话也不多,周围的人给他起了名字叫“闷头憨”,就叫响了。
他老是一个人独来独往,天天找点零活干,赚的自然不多,但也没见他拿来吃喝,倒是时不时看他捧着几本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