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跟那几个跟班儿使了个眼色。
    那几个跟班儿会意,呼的一下就散开去搜了。
    屋里屁都没有,你真能搜出来了,我跟你姓。
    说起来,你在这装什么大尾巴狼,当时你找茬跟我打架,打不过我,不就是凤凰牌楼的人给你做了外援,用银针扎了我吗?现在,凤凰牌楼摆明是天师府的敌人,跟敌人是一丘之貉,我看你才是真正的内奸。
    可惜当时不知道这么多事情,搞得也没什么证据,早知道就找秃头二伯举报你了,看你还蹦跶。
    这么想着,我就舒舒服服的坐在了躺椅上,跟含饴弄孙的老头儿一样,慈爱的看着他们翻。
    可没想到,就在这个时候,一直一言不发的长手忽然捅了我一下。
    我回头瞅他,他一双黑沉沉的凤眼就朝着卫生间使了个眼色。
    我顺着他的视线一看,心一下就给提到了嗓子眼儿上来了。
    卫生间门口有个脚垫,那个脚垫平时都是贴在门口的,可现在,那个脚垫斜了一块。
    我这一阵没回来,当然也不可能是长手弄的——不然他就不会跟我使眼色了。
    也就是说,卫生间里,进去了个人?
    别是僵尸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