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知道我不会没事出去找死,时不时就会自己一个人上山,可能是去山上见他的师父师兄弟什么的,从来不告诉我自己的行程,神神秘秘的。
大金花就说,你活像是被他给金屋藏娇了。
我说给口吃的就行。不在乎金屋银屋。
大金花撇着嘴吐信子,说虽然朝夕相处,可还是看不出长手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说他会不会其实自己谋划着什么玩意儿呢?别回头被他卖了还给他数钱。
我说我哪儿知道——被人利用,我早就习惯了,他要是有用的上我的地方也好,算我还他个人情。
这天他又没在家,外面下了雨,我就坐在门口看雨,这会儿山路上急急忙忙的来了个人,赶上了雨,淋成个精湿漉,正没办法,见我这门口有人,跟我打了个招呼,就进了门口躲雨。
山里湿气大,我看他一个劲儿打喷嚏,就把长手的毯子给他裹上了,还用长手的杯子给他倒了点茶喝。
这人挺感激,跟我道了谢,我看他一身衣服虽然湿透了,但款式质地,都跟左一航和长手身上的差不多,并不夸张,剪裁却特别精良,走线也非常精致,一看就有钱——财帛宫也挺直圆润那个,加上额头丰隆,肯定是祖祖辈辈都有钱的那种贵族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