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吼强,只好答应了,不过表情半信半疑的——他觉得,关上门之后,没人能出来。
等我回到“宿舍”的时候,我故意在门口留了一小张纸。
外面彻底没动静了之后,我就偷偷摸摸的把那张纸抽出来,小心翼翼的就把门给拨开了——还是我那个卖花圈的亲戚教给我的手艺。
门开了之后,我就四下里看了看——这会儿虽然也有当值的,但是比之前少得多,他们一般趁着这个时候休息。
跟碟中谍里的阿汤哥一样,小心翼翼的从回廊给绕了过去,一手拍在了左顾右盼的蛤蟆嘴的肩膀上,把蛤蟆嘴给吓了一个激灵,回头一看是我,他一脸难以置信:“你还真的给出来了……”
我点了点头,他没法子,只好假装出没看见我的样子:“咱们先说好了,要是别人抓住了你,可不关我的事了。”
我比了个“ok”的手势就进去了。
摸到了顾长清告诉我的那个门,我把耳朵贴在了门上,就从门缝里闻到了一股子死老鼠味儿,差点没把我给熏吐了,捏着鼻子低声就说道:“大金花?”
里面没动静。
我心里有点着急,这货到底咋了?
我一寻思,就说道:“行,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