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瞒你说,”马洪波挠了挠后脑勺:“我考天师府的时候,跟一个监考天师闹过了点别扭,我小叔——不,马致远虚情假意,要给我出气,就托她想法子,她就硬是暗中给那个监考天师穿小鞋,把那个监考天师生生逼走了。”
这事儿我听小胖子提起来过,还寻思马家够一手遮天,感情是烦了这么个主,更倒霉的是,我以后还得在这个主手底下办事儿。
“不论如何,李教习,你要是跟着她,可一定得跟她打好关系,她整天跟更年期一样,特别容易烦,而且喜怒无常的,超级难伺候,”马洪波说道:“大大是个刺头。”
你也没少干刺头的事情,还说别人刺头。
我看了看手上的卡片,一寻思,那我们就赶紧把这事儿给办完了,然后尽快去找左家和马致远的线索。
我得快升阶,先摆脱了这个北京猿人再说——等跟她平级,她才管不了我。
于是我带着马洪波就往外走,这一走,正碰上了长手从外面回来。
我顿时来了精神:“你怎么回来了?”
长手脸色有点不好看,病歪歪的,没搭理我。
我也习惯了他这个省电模式了,就问他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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