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我是要打怪,立马跟来了——长手不用说,保镖哪儿有离开正主的,自然也跟上了。
我们一离席,老管家本来打算带着我们去,我连忙跟他使了个眼色,老管家在这种家宅干了这么多年,最擅长的就是察言观色,立马明白了我是什么意思,回到了桌前,笑眯眯的说这帮年轻人还挺团结,上厕所都一起去。
“没见过世面,”姜太太淡淡的说道:“到底狗肉上不了台盘。”
马洪波挺生气要回去理论,我拉住他:“好男不跟女斗。”
“也是,”马洪波想起来姜太太刚才那个待遇还有点解气:“我就不打落水狗了——看她那样,在这个大宅子也待不了多长时间了。”
“说起来。”我一边跟那个死气一边说道:“你们刚才看见大三元那胳膊没有?”
“胳膊?”马洪波有点纳闷:“他纹身啦?”
“不是纹身。”长手说道:“那是香疤。”
我就知道,长手的眼睛毒,啥玩意儿也瞒不过他。
“香疤,”马洪波反应过来:“那不就是和尚脑袋上那几个点子?我倒是听说,那是用香点出来的。”
“和尚脑袋上的,学名叫戒疤,”我告诉他:“数目一般有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