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想说话又说不了,想推开她——下不去手。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她才抬起了头,望着我笑:“好了。”
好了?
她的视线落在了我中了尸毒的地方。
我条件反射的摸了摸——确实没什么感觉了。
刚才,她是给我治伤?
“你有阴阳痣,不是活人,也不算死人,所以我能帮你。”海棠姐自己的脸色,却越来越差了:“换了别人,我可帮不上。”
别人?一想到了她跟别人有这种接触,我心情一下就变得很坏。
她扫了我一眼,却忽然笑了。
我被她笑的浑身不自在,不由自主就说道:“听说你也受伤了,现在,怎么样了?”
“你也想帮我?”海棠姐摸了摸我的脸——她的手雪白又冰冷:“那你帮我,流下眼泪。”
只要她能流下眼泪,也就可以解封了,我自己,也就挂了。
我还没见到真正的海棠姐,不能死。
“没关系,我等着你。”海棠姐的头发被晚风吹的扬了起来,看向了风来的方向,说道:“只要你好好的,就可以了。”
我莫名其妙就有点心悸,但一想到了那个大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