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对,”没成想,长手冷了脸,说道:“你弄错了,她根本还没想明白!”
啥?
“你刚才说,有可能,只是同名同姓,何况,你没有看到魂瓶名字上中间那个字,那不是飞鹏。”她望着我笑:“我一定是虚惊了一场,那不是飞鹏。”
我看的直出冷汗……她那个神态,跟偏执狂精神病人一样,让人毛骨悚然。
“不是,你听我说,”我只好拉住她:“不管是不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肯定早就不在人世了!”
“我不管,我要布阵!”她一把推开了我:“我要布阵,我要活着,我非要等到他不可!”
不行了,我看是她那次反噬,不光把身体毁了,脑子也毁了,不能任由她这么疯下去。
我跟长手使了个眼色,就要跟长手把她制住搜身——孩子们不见了,跟阵法和拘魂术肯定也有关系,我们得想方设法,破了她这个阵。
可正在这个时候,“哗啦”一声,我就听到一阵杂乱的破风声冲着我们砸过来了。
我下意识就护住了后脑勺,一回头,就看见神经质男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两只眼睛里都是杀气,通红通红的,冲着我们就冲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