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别拿着鸡毛当令箭了,我早听说了。”那个麻杆嗤笑了一声,继续埋头打游戏:“不就是首席天师的小白脸吗,才是个玄阶,就腆着脸当领导来了,现在是个阿猫阿狗就能混个官做,我看天师府也快完了。”
对了……难怪他这么个看不起人的模样,我的金铃铛还没到,身上挂的还是银的,他以为我还是个玄阶呢。
“不管我是个什么阶层,上这里来,也是接替葛天师的,”我放下行李,说道:“你以前是葛天师的下属,现在,就是我的下属,天师府的规矩,以下犯上,可是重罚。”
麻杆鼻子里出了个冷气:“拿着天师府的律法吓唬谁呢?入乡随俗,这地方就没分什么上下阶层,葛天师人家是地阶,都最好说话不过了,你一个银铃铛,跟我差不多,凭什么人五人六的,你也配?别以为你是上面来的,就了不起,我也知道,你这个是下放!再说了……”
他冷笑一声:“天师府都快折腾进你手里了,还腆着脸装大尾巴狼呢,谁知道现在的草台班子,还能挺几天?我都不稀罕在草头班子底下做事——丢不起那个人。”
这个麻杆,显然就是被人给洗脑了,显然是个造反派啊。
“你要是想离开天师府,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