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本就没过去,还命宫上的黑气依然浓郁的跟芝麻糊似得,也就是说,那个东西,还会再来。
等回去了,牛小姐看我抱着糯米粉有点纳闷:“你当我什么人,请你来了不管饭吗?还自带干粮?我可没那么抠。”
小胖子连忙就给牛小姐科普,说这些糯米粉不是用来吃的,而是用来测试的。
地上铺了糯米粉,就能看出来,敲门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了,邪物不会在别处留下脚印子,只会在糯米粉上留。
牛小姐深以为然,就跟我们一起,在门口扑了一地的糯米粉。
铺完了之后,我们就问她,你没觉得自己得罪过谁?
牛小姐一愣,说:“我这种美少女还能得罪谁?”
我就把打听出来的事情给说了一遍。
牛小姐一瞪眼:“这些老东西怎么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呢?我找他们去!还有那个什么瘸子,当时根本就不是我大儿子撞的他,是他自己滑倒了想碰瓷!再说了,我大儿子过去,那也是因为喜欢人,跟人亲近,什么时候要咬他了?知道我有狗,还往狗上扑,他就是自找的!”
说着,就要去找那些老年人骂街。
“不是吧?”马洪波第一个提出质疑:“住在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