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更可怜吗?为了自己搭上他们,也太自私了。
趁着灯又是一亮,我观察了出来,难怪他怕火啊,我本来还以为纸糊的怕火,可现在从他这阴气和死亡时间来判断,应该是因为他现在是荫尸。
荫尸是行尸的萌芽状态,能不烂不腐,面容如生,还没有人的神智,也畏光怕火。
按理说荫尸等级不高,还不能像他这样行动如飞,更不可能出声音,这就跟幼儿园小孩儿解出了方程式似得——说明左一行养尸,跟其他养尸法不一样,保不准,就是用了什么不为人知的手法,要把左一航也练的跟他女人似得。
我脑瓜皮就给炸了,特么一个女人就那么让人挠头,要是他身边有了俩比飞殭还厉害的行尸,那谁还能奈何的了他!
妈的,现在左一航对我这么执念,是不是认出我来了,要把他的死归咎到我头上来?
而这个时候,左一行的一双大黑眼,还是牢牢的盯着我脖子。
从刚才开始,他就盯着我脖子,我脖子到底咋了?
我实在有点疑心,不由自主就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可这一摸,我还真摸到了个东西。
像是个项链?
可我脖子里从来没戴过什么项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