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蛇通了灵,不合适你练蛊,当心引火烧身。
阿七倒是高兴了起来,两条胳膊缠住了我的手,一双大眼睛在月色下闪闪光的:黑阿哥,你还是关心我的,是不是莫!
长手当时就咳嗽了一声,阿七听出来是什么意思了,抬头盯着他,眼神有点冷:这个白生生的阿哥怕是嗓子有些个不好,要是不嫌弃,我给阿哥治一治。
说着,我就看见她红润润的樱桃小口微微移动,像是要下蛊。
卧槽,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我赶紧拉住了阿七:他没什么事儿,就是有点上火,不用给他费心,我刚才说的话,你听见了没有?
长寿一听,跟挑衅似得,咳嗽的更厉害了,那模样欠欠的,看的我都想给他下个蛊。
阿七这才回过头来,一脸无辜的说道:黑阿哥的公事,当然要紧咯,不过哪个行当,可都是要分个先来后到的呀,这个东西,是我先看中的,黑阿哥要我让出来,可不是一句话这么简单。
说着,她就看向了那个大白蛇,嘴角一勾,勾出个阴狠又得意的笑容来。
我本能的顺着她视线一看,顿时就愣了——刚才没细看,就知道这蛇身上有伤,可现在月亮更亮了,我就见到那些伤口,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