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桩往下一捋,嚯,我都替这个龙疼,这个钉龙桩应该是正从它的尾巴根给贯穿进去来的,年头不短,钉龙桩已经跟龙的血肉长在了一起,摸上去腻呼呼,非常柔软的,像是许多大木耳。
肯定是大量的龙皮太岁——也就是,龙没愈合的伤口。
这一下,龙吃了痛,身子剧烈的挣扎了起来,我猝不及防,人就被拱了一下,这个力道特别大,我觉得自己几乎就要飞出去了。
但就在我两脚要离地的时候,我就觉出来,整个人也不知道哪里有了重心,秤砣似得,生生又坠下去了。
什么情况这是?
还没等我想明白,老头儿又在我背后施施然来了一句:小心点,我这把身子骨,禁不住摔了。
我头皮一下就炸了,难道,是这个老头儿帮了我一把?
顾不上多想了,我重新冲到了钉龙桩那里,龙皮太岁的香气铺天盖地,熏的人头晕。
我两手抱在了钉龙桩上,就想看看得用多大力气才能把这玩意儿给拔出来。
可一方面,这东西跟钢筋水泥似得,像是浇筑上的,坚固的了不得,一方面,它跟龙血肉交融,但凡我这么一动,龙跟不打麻药就做手术取子弹一样,是疼的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