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想好了,什么时候再来跟我说话。
北京猿人这不是乌鸦嘴吗?上次说我和钟灵秀会吵架,这次就真实现了。
女人心海底针。长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我身后:坐我的车吧。
幸亏这次是跟长手的车来的,要不然照着钟灵秀的那个脾气,搞不好得把我扔在路上走回去。
上了长手的车,我忽然还想起来了——师父说不告诉我不能升天阶的真相,是因为隔墙有耳,可到底那个耳是谁的耳?
难不成,是一直跟在我身边,不离不弃的长手?
我转头看了他一眼。
长手浑然不觉,还在专心致志的看着前面的路。
实在不像——他帮了我那么多,我怀疑他,都让我觉得自己太缺德。
说起来,我最近是干了点缺德事儿,也不知道把功德亏损成什么样了——好歹能缓一缓,别再干坏事儿了吧?当然,好事儿现在也不能干了,权且当个冷漠看客吧。
等回到了天师府,果然,猫不闻狗不啃,也没什么功德让我做,我自打进了天师府一来,忙忙叨叨的,屁股都很少坐热,这一下子冷不丁清闲下来,有点不适应。
钟灵秀则还是跟以前一样,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