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刷了一遍,还挂上了不少彩带大花,村东头养鸭子的马大娘又给剪了不少的花样子,弄的五彩缤纷花里胡哨的。
就是洗漱比起城里不方便,我从井里给钟灵秀打了水,她把新娘妆洗干净了,拆了髻,脸上干干净净的,倒是比白天的明艳更好看了。
虽然和钟灵秀几乎天天在一起,可这个时候,还是像有一肚子话想跟她说,可又不知道说哪一句合适——这是一辈子最重要的一天,不管哪一分哪一秒,都得留下个美好的回忆才行。
好比村西头二蛋叔,新婚之夜说他媳妇腰像老母猪,跪了半宿搓衣板,被二蛋婶念叨了一辈子,时不时就要拿这句话出来鞭尸,我可别有什么把柄落在了钟灵秀的手上,一辈子长着呢。
要不背个诗吧,啥金风玉露一相逢的,下一句是什么来着?
我正想着呢,忽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听着那脚步声就听出来了,小胖子马洪波那帮来闹洞房了。
我出去撒了钱,这天师府的哪儿有差钱的主儿,他们也不看多少,倒是都伸着脖子往里看,别提多羡慕了。
行了行了,眼珠子掉下来了,赶紧走。
哎,李教习,结婚的感觉怎么样?罗明连忙问道:传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