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女人见状,一脚就踹在了背背篓的脑袋上,高跟鞋的尖儿就戳在了背背篓的鼻子尖儿上:我今儿告诉你,你赔钱就算了,不赔钱,我这就打电话报警!
别,别呀!背背篓的似乎没什么法律意识,十分害怕,连忙说道:我没见过世面——怕事儿,今天事情是我不对,我给你们磕头
那背背篓的勉强要起来——可他被撞的一身是伤,动作不利落,作揖鞠躬又很像是古装剧里的模样,倒是把年轻女人和陈总给逗笑了。
年轻女人看向了陈总,粉面含春:像是个耍猴的。
哼。陈总鼻子眼儿出气,低声说道:还是你有法子——上次还听说,山民难缠,惹上了麻烦,你这一招管用。
声音很小,按理说别人听不见,但钟神秀到底是钟神秀,他耳朵天生就灵。
年轻女人娇笑了起来,也低声回答:我妈打小教给我,遇事横三分,肯定不吃亏,看把那个刁民给吓的。
陈总点了点头,又略有点担心:你说这人没什么事儿吧?可别跟上次一样
能有什么事儿?年轻女人一笑:山里人命贱的很,再说了,就算内伤了一时看不出来,以后再作也跟咱们没关系了,上哪儿找咱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