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腻着不像话,不动声色轻轻挣出来,笑道:“祖母还没见过滨铖和滨钰呢吧,他们两个闹了一天睡着了,祖母你不知道,他俩一睡着就睡得特别沉,估计这会也没人能把他俩叫醒,要不肯定早冲下来闹了。”
王老夫人这才想起来还有两个没见过面的孙子呢,放开滨柔,连声唤人把小公子抱过来让她看看。这时滨然从母亲身后走出来给祖母见礼,十来岁的男孩尚未开始长个,那么点大的身子,礼行的规规矩矩一丝不苟,把祖母看得又喜又悲,喜得是孙子都长这么大这么好了,悲的是这么多年都没见过几次,于是又把他搂到怀里掉眼泪。
滨然本来还有些忐忑和生疏,见到祖母这样,向来感性的他也忍不住哭了,于是祖孙俩最后又发展成抱头痛哭,看的陆滨柔在旁边郁闷不已。
这么闹了半天,终于拜见完长辈吃了饭,陆滨柔只觉又累又倦,正准备拜别祖母伯母母亲回房歇息,却被祖母几句话惊得心肝一跳:”柔柔,路上顾家的事,祖母已得了你母亲送来的信。”
陆滨柔没敢抬头,嗫嚅道:“奶奶,是柔柔放肆了……”
王老夫人叹口气道:“万幸这事情你们处理得当,并没有传开来。再说了,这原也不能怪你,在路上一走就是两个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