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不妨戴上试试。”
说完,沐阳便上来呈上刚完工的护膝。
陆滨柔见陈嬷嬷看着托盘里精致还有些淡淡药味的淡青色护膝似有些反应不上来的样子,笑道:“有道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嬷嬷教我良多,这东西本应滨柔亲手做的。但是嬷嬷你也知道我于针线上实在不是十分擅长,怕做出来嬷嬷也不好戴,便让沐阳代劳了。她原来是大伯母身边针线第一的丫头,这东西嬷嬷戴到宫里定然也是没人会笑话的。里面的药材是按照原来父亲营中的莫军医所开方子配的,很多人都说了好用,嬷嬷不妨也试试,总是没坏处的。”
陈嬷嬷听完她的话,沉默了一会,竟是缓缓站起,对陆滨柔行了个礼。把陆滨柔唬的连忙站起扶她,急道:“嬷嬷快别这样,滨柔当不起这礼。”陈嬷嬷抬眼看她,眼中居然有些微微湿润,但仍是未多话,只是柔声道:“多谢姑娘了。”
陆滨柔虽是还有些疑惑,但也不便多说,只好说些不用客气这是小事之类客套话。
当晚,她见母亲时实在没忍住,便对谢氏讲了这个事。谢氏仔细询问了她陈嬷嬷当时的神态表情后,笑道:“傻丫头,本来我还一直有些担心,现在看来倒是是傻人有傻福。”
陆滨柔更迷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