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莞此时看女儿真是生气了,安慰道:“这事发生在你身上,母亲自然也是愤怒,只是在别人眼里,却未必就是咱们的看法。母亲知道你对顾徽已经是心存芥蒂,也没有要让你嫁他,只是跟你说说这个世间的现实。咱们看来天经地义的,旁人眼里未必就是那样。
比如你应该不知道……在咱们回京前,你大哥,差点就被赐婚做了驸马。”
“什么?”陆滨柔惊呼出声,也不顾自己还在生气了,转回头抓住母亲衣袖,瞪大眼睛问她。
谢氏皱眉:“风仪!女孩子必须得注意风仪,刚才这表情太难看了。”
陆滨柔无语,这都什么时候了,还风仪呢,她追问道:“怎么回事?陛下不是傻了吧,大哥是咱们家的嫡长子,以后要接西北陆家军的人,居然要他做驸马?驸马可是不能从军不能出仕的啊,皇帝是不想要陆家军了么?”
谢氏这次居然没有追究她出言的粗鲁,冷笑道:“对,皇帝不想要陆家军了,他想要的只有段家军。”
陆滨柔只觉心里发凉,大哥那么惊才绝艳的人物,皇帝居然想给他套上枷锁,谁不知道,本朝的驸马,那就是皇家的禁脔啊。
她喃喃道:“我听说,大哥自从入了羽林军,便深受皇帝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