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远,奴婢虽然身有些微薄武艺,但是孤身上路的话,恐怕人还未到,自己就……呜呜呜”
新月泣不成声,陆滨柔心里也很不舒服,母亲病重做儿女的却不能侍奉膝下,的确是人生痛事。她心情沉重,但也只好先安慰下新月,心里思量着怎么能帮帮这个丫头。
当晚去祖母那里用饭时,陆滨柔特意一改自己准时赶着饭点到的毛病,去的早了些,拉着三婶娘问她云州的事。
三婶娘戚氏拍拍她的脑袋,笑道:“你这丫头,是想跟我说新月的事吧?”
陆滨柔笑道:“还是三婶娘最睿智,什么都瞒不过您。新月都精神恍惚好几天了,我实在是不忍心看她这么下去。三婶娘您想想,真的没有去云州的人么?”
戚氏沉吟道:“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今天有人给我递上了张拜帖。是我一个亲戚家的晚辈,说是第一次来京,今日刚刚安顿下来,明日来拜访。我还没来得及跟你祖母说这个事呢。
到时候我问问他,若是有人返回云州就把月丫头捎上。你这个做主子的不反对的话就让她在那边过个年,那孩子小时候就送到了我这边,这都多少年了也没见过她娘几次,怪可怜见的。”
陆滨柔抚掌笑道:“这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