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徽今日穿戴得甚是庄重,质地极好的墨绿色底银色暗纹圆领袍,金银线交织绣纹繁复的腰带,漆黑的头发束着珍珠冠,居中的一个南珠足有龙眼大。他本就肤色白皙眉目俊秀,这一用心装扮起来,越发显得玉人一般。
他恭敬道:“伯母别这么说,本是晚辈唐突才酿出大错,这些时日每每思及,便觉心中羞愧。老夫人及伯母们能允许晚辈当面向陆姑娘道歉,晚辈已经喜出望外,再不敢有所怨言的。”
看他态度如此谦恭,表情也十分地真诚,谢氏本还有些严肃的脸色和缓下来,她没再说话,望向王老夫人,王老夫人笑道:“好孩子,那个事情本就是个误会,别再放在心上了。”
顾徽又施礼说了一堆又恭敬又讨好的话,把堂上那些女人们哄的各个眉开眼笑,对他比之刚进来的时候不知亲切了多少。
尤其是三婶娘,本就没有孩子,顾徽又是她娘家亲戚,这会儿她看向顾徽的眼神简直就是在看自己儿子。
老夫人年纪大了本就喜欢年轻人,顾徽又实在是长得好气质佳,放哪里都是萧飒玉树一般的人物,对他便很是慈爱,就是心里本来还有点芥蒂的谢夫人,这会儿也笑咪咪地。倒是只有大伯母沈氏,目光依然是如平日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