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还特意让他们把行程从七天后改成了后天呢。顾公子这么好心,人还那么俊,日后哪家姑娘嫁了他,真是太幸福了。”
陆滨柔转头冷冷看她一眼,道:“新月,你莫不是忘了你家姑娘我和他有些嫌隙?你还说谁嫁给他幸福,那不如姑娘我把你给了他做小,怎么样?”
新月没见过她这么严肃冷淡的样子,吓得普通一声跪到地上,连声道歉,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得刷刷往下掉。
陆滨柔忘了身边的丫鬟不是素衣那样,熟知她的性子,看新月这般,八成是当真了,以为她真的生气了不要她了。她叹口气,亲自伸手扶起她,道:“我就是开个玩笑,你别当真。我就是看那个顾徽不顺眼,对你有些迁怒,你别害怕。”
旁边沐阳拿出帕子给新月擦泪,嗔道:“你这丫头,姑娘是个什么性子你还看不出来么,做什么这样让姑娘寒心,还不快别哭了。”
她又转头对陆滨柔道:“姑娘,沐阳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陆滨柔知道她素来冷静,道:“但说无妨。”
沐阳道:“奴婢今天看那位顾公子,确是芝兰玉树般的人才,而且目光清明身姿挺拔,谈吐和行为也算得上端正,看得出家教颇严,应是个正人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