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好。原来他不明白,后来他知道了,实权,才是最大的依仗。
所以,若是他能娶到陆滨柔,于他,等于和陆家关系又紧密一步,于皇帝,平国公如今只剩下个头衔,也不怕陆家因此更势力做大,其实比让陆家和诚王府结亲更好——安小郡王再不争气,那也是正经的皇室嫡族血脉,谁人不知,已经没了的诚王爷才是如今太后的亲儿子,而先帝当年可曾有意立还在襁褓的诚王爷为太子的!要不是先帝去的早,这帝位花落谁家还不一定。
这次诚王妃居然为儿子求娶手握重兵的威远侯的嫡女,京中不知多少人在嘀咕皇室这点事,但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没有人知道,也没人敢去查问。
这两位心思在这里百转千回,作为当事人的陆家大姑娘却是一无所觉,自顾自盘算着怎么打听自家伯母当年的事迹。多年后陆滨柔再回首想想自己闺阁中那些日子,直感慨当年的无忧无虑,家人着实把她保护的太好了。
陆滨柔又坐了一会儿,便起身告退了,顾徽是来见姨母的,她只是带路过来,于这里待着影响人家说话。她起身见晋珑襄仍然坐着不动,着急于他的没眼色,猛给他递眼神让他也走。晋珑襄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瞅着她,似是浑然不觉她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