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板不是说了么,总共就三个,另外两个也是被女子买走了。
那么和她亲吻的也是女子?
陆滨柔只觉得很是哭笑不得,自己是该庆幸呢,还是该哀叹呢。
可是,最后那个人重又亲上来的感觉……陆滨柔有些害羞地回想,感觉倒没有很恶心,奇怪了,同性间做这种事不是应该很难受吗?
对这种事,陆滨柔当然不能说是很懂,但她自认为自己还算明白点的。她私下曾偷看过很多话本,大部分都是寻常戏里也会唱的少年书生和深闺千金后花园私会之类,但也有几本不同寻常写得十分露骨的,那是她在陆家军中一位姓严的军医那里发现的。
说起严军医得先介绍一下背景,那时陆滨柔才不到十岁,一度扮成少年模样跟在父亲身边,除了少数几个父亲身边的将领之外,陆家军中都不知他们元帅身边那个不起眼的小僮是谁。
陆滨柔和军中医帐管事关系甚好,那个老头十分有意思,他知道陆滨柔的真实身份,却并没有往心里去,还把她看成了个忘年交,以小友称之。
他医术很高明,原来陆滨柔给宫中陈嬷嬷做的治疗风湿的护膝,方子便是从他那里来的,而这个严军医是他徒弟,人如其姓,素来十分严肃。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