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祖母!”陆滨柔大羞,“连您都拿柔柔打趣,柔柔可不依了!”
王老夫人搂着她笑:“不是还扮成男孩跟着你父亲在军营中待过一段时间么,怎么脸皮儿这么薄,连祖母的玩笑都受不了啦?”
陆滨柔把眼睛一闭:“祖母您和伯母他们就欺负柔柔,都没见过您开大哥的玩笑。果然是柔柔没养在身边不招人待见么,偏心呜呜呜……”
她干脆厚着脸皮装委屈假哭,果然把王老夫人心疼地赶紧安抚她,道:“傻丫头,你大哥那个性子,谁能跟他开得了玩笑,就是开了他也不往心里去,就根本听不懂。哪有我们柔柔这么乖巧贴心,还能逗祖母开心。”
陆滨柔顺势倚在祖母怀里松一口气,总算不说刚才那个话题了,要不她真是撑不下去了。长辈们也真是的,明明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还反反复复拿出来笑话她。
自此一路顺利地到了寺院,陆家女眷是老香客了,每年都会来住上一阵,因此在寺里的住处收拾得一应俱全。
老夫人毕竟年纪大了,坐了一路车便有些受不住,到了便去榻上歪着小憩了。母亲和伯母们也露出乏意,陆滨柔便自告奋勇地把弟弟们带到她那里去玩。
说是弟弟们,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