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后,滨祁去跟母亲禀明了这些事,不过隐去了那南宫太太的什么姐妹之语,谢氏问道:“我对南宫家不太了解,怎么这南宫家七姑娘叫这位南宫太太作二娘?”
滨祁回到:“这南宫七娘是南宫家三房的嫡女,不过那位南宫三太太据说是身子不好,一直没怎么出来交际过,三年前便因病逝去了。今天这位是那位三房老爷娶的贵妾,近些日子扶了正,可能那位南宫姑娘一时没改得了口。”
谢氏笑道:“南宫七娘可不是一时没改口,她是故意喊给你听的,意思是这不算我家什么正经太太,就是有什么不好的地方,也念在她的身份,不值得计较太多。当然也有可能是她怀念亡母,不肯唤他人母亲,但是当着外人的面,她断断不会喊一声失误的二娘出来的。”
她说完,摸摸旁边已经陷入睡眠的陆滨柔的额头,还有些发热,她唤丫鬟再换条凉毛巾来,接着对旁边的陆滨祁道:“这些交际上的手段,后宅里的心机,按说咱们这样的门第,每个人从小就应该知道的。这些年咱们家人口简单,你们都没见识过,以后是得学学了。”
她想了下,又道:“就是祁哥儿你,这些后院里的事也得心里明白,虽然说后宅是以后你媳妇儿管理的,但是你作为一家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