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如期起立的地方,简直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但是已经憋了大半夜的尿意让他实在不敢再这么无谓地纠结下去,他爬起来,看着自己被妥善放在床前地两只巨大又破烂的“绣鞋”,无比嫌弃地胡乱套上,歪歪扭扭地走进净房。
掀开马桶盖,那里面已经铺了厚厚一层香屑,散发着有些浓烈的香味。
他站定,手刚起来想去解腰带,视线触及到那灰扑扑的,却明显是女子所着的裙子上,又立马缩了回来。
警惕地回头望了望,窗户都是关着的,隐隐还能听到外头几个女孩儿清脆悦耳的低低语声,想来并没人偷看……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一闭眼,转身仿照女人那般蹲下了身子……
待得解决完这一人生大事,净完手掀帘出来,他简直觉得屈辱地无以复加。
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自作孽不可活,就是面前是一块****,自己也得认命吞下去……
待得重新躺下,他胡乱扯过被子盖在身上,眼睛望向门口,犹豫了下,重重咳了两声。
应声而进的,不是他以为的陆滨柔,甚至也不是她身边那两个丫头,而是扶着他回来的那个小丫头,莲心。
他松了口气,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