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却……唉……”
凝香也不笑了,陪着她长吁短叹了一阵,陆滨柔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今日陆蒙来回,可有说田忘在家时,是否喜欢舞枪弄棒的?”
凝香一愣,回忆了下,道:“这个倒没提,只是说那田忘因自小生的面貌粗陋,便不大出门,他们家又算村里一个大户,村里人都没怎么见过她的。至于她在家中干些什么,陆蒙大哥并未言及,可能别人也不清楚罢。”
陆滨柔点点头,凝香问道:“姑娘,可有哪里不对?”
陆滨柔道:“也没什么,不过我总觉得田忘哪里看着有些怪,刚刚才想起来,她那天躺在床上,领子里面露出来一块没有什么疤痕的肌肤,是小麦色的,而脚踝裸露出来的一点却是雪白的。”
“我愿以为她是做农活所晒,可是这会儿一想,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做不了农活才对,怎么能晒成那样?还有他的手,手掌内侧有茧,手指下端接近虎口处有厚茧,她不怎么做活,那位置的茧又不是握笔的茧,倒像是长期练武所磨出来的。”
“这样她肤色不均就解释通了,练武时穿的衣服都是短打,脖子也露在外,也只有如此才能把一个姑娘家晒成那种颜色。”
凝香钦佩地道:“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