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原来是陆姑娘。不过……不知陆姑娘和小女一同前来,有何贵干?”
这时一边的平阳县主插话道:“父亲,是我让陆姐姐陪我一同来的,也是为了我要向您禀告的事情。”
致宁侯这才看向她,声音淡淡道:“既然如此,那你说。”
平阳县主看着父亲不辨喜怒的脸,一时有些不知如何开口。她顿了一小会儿,方有些艰难地道:“父亲,前几日出了些意外,我借您的那把扇子……”
致宁侯听到这里眼睛一眯,平阳县主的话接下来更是艰难:“那把扇子……出了点问题,我怕您心痛,就另外找来一把,想着先给您还上,慢慢再另寻真迹……”
致宁侯听到这里一拍桌子站起来,指着平阳县主怒道:“果然是你!逆女,小小年纪竟然学会撒谎欺瞒父亲,你母亲便是如此教你的么?”
平阳县主的眼泪刷地流了下来,她也昂起头,眼睛红红地喊道:“这是我的错,您责骂我我绝无二话,跟母亲又有什么关系?”
致宁侯怒道:“你看你现在,行止无状,忤逆跋扈,怎么不是跟她学来的?”
平阳县主大声道:“这件事是我一人闯下的祸,母亲根本就不知情,您不能这么随便冤枉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