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滨柔的脸色严肃起来,她轻轻挣脱平阳县主的手,一步跨到她身前,制止住她前行的脚步,平阳县主惊讶地望着她,陆滨柔扶住她肩膀,居高临下地问道:“县主,你刚才的话,可是随口一说不当真的?”
平阳道:“什么?你说那个门房么,陆姐姐你放心,要是我听道什么不好听的传言,我肯定饶不了他的……”
陆滨柔打断她道:“我们二人自从下车,我便握住了你的手,在外人看来,这便是你和一个男子手掌相握。当时在场的不止有那个门房,还有你的侍从,或许还有经过的路人,打扫街道的人,你怎么就能肯定,一定会是那门房在嚼舌根?”
平阳县主闻言道:“哪里管得了那么多,我怎么能知道经过的路人还有打扫街道的人是谁……再说了,别人又怎么知道我是谁。姐姐你未免想的也太多了。”
陆滨柔摇摇头,俯下身来,与她平视道:“县主,若是我不是忘了自己的装扮,当着别人的面便握住了你的手,便不会有这些事情。所以,错误在我,不能迁怒于别人,这是其一;其二,事情不查清楚,便不能随意给人定罪,即使他只是个仆人,也不能随意冤枉;其三,你知我有错,却视而不见,而那个门房只是多看了一眼,你便认定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