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草包是否真的能挺过来。
它受的伤实在是太重了,而且一直被巩的利齿撕咬,这么多天下来,它根本就是旧伤未好又添新伤。
浑浑噩噩的茯苓不知怎的,只觉得受伤的那只手此刻涨的难受,似乎是红肿了,可是涨的同时还带着麻痹的感觉。
难道......伤口感染了?
脸色苍白头重脚轻的茯苓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跟上其他人的步伐的,她只知自己现在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舒畅的,额头更是滚烫的要命。
“月一师兄......嫣然师姐,我、我好像、好像要不行了。”唇角干裂,脸色苍白,额头滚烫的茯苓艰难的睁开自己的眼睛,可是这样根本无济于事,身体强烈的不适感如同狂风暴雨般向她袭来。
‘嘭’
终于,在这句话说完之后,头重脚轻的她终究是没有支撑下去。
心中的恐惧再加上伤口的牵扯,本来从小就娇生惯养的茯苓终究还是没有坚持下来。
听到身后重物倒地的声音,一直若有所思的莫空镜下意识的回头望去,“茯苓!”
惊呼声过后,她立即跑过去将茯苓搀扶了起来,可是昏迷的茯苓并未有一丝反应。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