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赐不愿多说,儿子有些什么本事他知道,要去哪种岗位就职他心里也有数,但说出来,未必能得到老婆子和儿子的谅解。
而张士凌听完他爸的话后则是完全傻眼了,他正在努力着往所长位置爬,法子都想好了,他爸这么一出,他这些天的努力不就白费了?
可白费了又能如何,他敢跟他爸呛声吗?不敢,那就只能随他爸安排了。
这一晚上,傅雅莉和张士凌母子俩都有些闷闷不乐,这些年来,顺畅日子过久了,这冷不丁的一下子,两人都有些打击到了。
这不,第二天早上起来,傅雅莉就发起了低烧。而张士凌眼圈也黑的如熊猫,脸色憔悴不堪,感觉好几晚都没睡了似的。
张天赐对于傅雅莉那可真心疼爱,一看她发烧,立马安排车子送医院,顺带着拎着儿子也上医院检查检查。
既然到了医院,那不去看看马国栋就有些说不过去了,毕竟昨天一早,是张家车子把人送来的,而且张天赐的警卫员现在还在医院看顾着。
马国栋还是木乃伊状态,也没有醒来。
“他不会永远都不会醒了吧?”张士凌有些害怕,人毕竟是他招来的,也是在他家门口出的意外,如果这人真的一睡不醒了,那么他